放化疗期间的感冒与中药调理

时间:2016-12-28来源:本站原创作者:佚名

感冒全凭中药理

文\赵志瑞

化疗期间,因为白细胞受损后免疫力低,病人最怕的,是感冒;也因为免疫力低,病人最容易的,也是感冒。第二次化疗结束回家期间,我第一次病势熊熊地感冒了。过后细纠,感冒的原因其实很简单。

我第二次化疗结束回家,正赶上过年。虽然家里出了我这样需要化疗加放疗的大病病人,年,总还是要过的。为了让因为我生病生活规律基本变得没了秩序的我们也有个年过,大姑姐、小叔子他们,断不了过来,把替我们置办的年货给送过来。我虽然病着,也不能太没礼貌,大姑姐他们过来时,但凡能挣扎起来,都努力挣扎到客厅,跟姐妹们打声招呼。腊月二十七那天,中午吃过午饭,正朦朦胧胧睡着,突然听到客厅里有小叔子说话的声音,便挣扎起来,想去客厅跟打声招呼。没想到刚走到卧室通向客厅的过道,从睡梦中醒来一块布片也没多披的我,立刻就被卷进了一股冷彻骨髓的凉风之中。一大股穿堂而过的寒风,立刻把我逼得又退回到卧室。探究原因,才发现是与卧室正对的餐厅加厨房阳台那边,玻璃窗,居然大开着。寒冬腊月天刺骨的寒风,就那么一无阻挡地,直吹卧室通往客厅的过道。再究原因,却是我那赶过来照顾我的、已然古稀之年、住在村里冷惯了的老母亲,受不了城里家里的热,不去琢磨着替换些薄的衣服,而是通过打开阳台窗户降温来平衡自己的温热。

感冒的症状反应慢,对于大病病人,或许反应更慢。那天因为感觉特别冷我转身回了卧室,起初几天也没什么反应。那年腊月二十九就是初夕。除了需要的每天抽血化验和视情况而定的增白针注射外,我顺顺利利熬过了初夕,熬过了大年。但到初三那天开始,出现了晚上盗汗情况加重的情况,而且盗汗从晚上十二点左右一次,发现到隔一段时间一次。每天,隔上一段时间,身体就突然大汗淋漓。消化也出现了问题,吃过饭后,总是不好好消化,而是变成一口口细白细白的唾沫翻上来。熬到初五,出汗的情况越来越严重,间隔也越来越短,实在没办法,初五那天,我打通了老中医马学和大夫的电话。老马大夫听完我说的情况,安慰我说不用怕,出汗,是因为感冒了,让小马大夫马康过来抽血化验时捎几包“小柴胡冲剂”吃吃,就没事了。因此就开始冲着喝“小柴胡冲剂”。可惜却没有大用。往上翻唾沫的毛病没止住,通身出汗的间隔却越来越短,到初六那天,干脆缩短到不够两小时。也就是隔一会儿功夫,身子就没来由的通身往出冒汗。白天还好说,到了晚上就麻烦。脱下衣服还没躺一会儿,身上就冒汗冒得躺也躺不住。一晚上下来,自己折腾得睡不好不说,还折腾的老公跟着着急冒火。到初六那天晚上,实在没办法,我只能衣服不脱地抱着枕头坐着往下干熬。这样折腾的结果就是,化疗以后,人本来就虚,再加上晚上干熬着睡不上觉,就感觉精力越来越不济。自己心里琢磨,再这么熬下去,即使化疗化不死,人也会被这化疗休养期间的状况折腾死。可是我并不想真的就死。于是第二天,也就是初七天刚刚蒙蒙亮,感觉老马大夫应该起床了,我就拨通了老马大夫的电话,将自己遇到的困境和糟糕状况说给老马大夫听。没想到老马大夫不火不急地安慰我,说没事,就是感冒了,往起翻唾沫,那是因为咳嗽了,身体虚,咳嗽不动,就变成白沫了。还安慰我说不用怕,吃两副中药,就没事了。还说一会儿过来看看,给我开药。

那天是正月初七,很糟糕的一天,下着雪不说,一大早起来,还断了暖气,据说是不知道那里把集中供暖的管道给冻断了,正在抢修。好在还不到八点,已然七十高龄的老马大夫,就顶风冒雪地来到我们住的建行小区,再气喘嘘嘘爬上我们住的五楼,让抱着枕头苦熬了大半个晚上、几乎感到绝望的我,又多多少少看到了希望。老马大夫给我号半天脉,再让我张开嘴看看舌头,然后就拨通小马大夫马康的电话,一边继续给我号脉,一边斟酌着通过电话给我开药方。开药方的功夫还给我解释,说人太虚,光“小柴胡冲剂”,服不住,需要用“桂枝汤”托一下。

查出恶性肿瘤以前一、两年,因为身体老有病,没事时,就找些中药书出来自己看,遇着不太懂的,免不了跟老马大夫瞎打听。其实虽然在找着看,但几年下来,我对中医的真正道理,仍然是狗屁不通。老马大夫给我费心地解释需要“桂枝汤”托的道理,我也是狗屁不通,只是因为给病怕了,记住了老马大夫当时无意间念叨出的这句话。开完药方,老马大夫嘱咐我几句不用怕、下午让老公过去取煎好的药之后,便离开我家。其实我知道老马大夫很忙,每天除了需要解决一些像我这样需要上门出诊的病人以外,每天,老马大夫和儿子小马大夫马康合开的那个中医诊所里面,都有一堆人,在等着老马大夫给他们瞧病。

只是初七那天,虽然有老马大夫过来给我瞧病,给我吃了定心丸,但是末日的感觉,却没有因为老马大夫的到来变得无影无踪。吃过母亲给准备的简单早饭以后,老公又出门没了踪影,刚满20的儿子,依然是一觉睡到大中午,一上午不见人影。七十多岁的老母亲,招呼我吃过饭之后,便又挣扎着干开了自己给自己安顿的活计,帮我里里外外地收拾家。而我,一个人瑟缩在卧室里的我,却越发地感到自己的气力不济。通身往外冒的汗,依然是隔一会儿一股,冒过汗之后,身子便又立马掉进了冰窖,冷得人几乎要打牙磕子。疲惫的我,根本搞不清自己是怎么了,躺下不对,起来;起来也不对,再躺下。不管是起来还是躺下,我都控制不住一会儿热得混身冒汗,一会儿身上又冷得不能自主。一直折腾到下午2点以后,两个大姑姐过来看我。因为屋里没暖气,她们进屋后,连身上的羽绒服也没脱。大姑姐到厨房放好带过来的东西,转到我住的卧室时,正赶上我发过汗之后披着块浴巾在那里瑟瑟发抖。大姑姐过来看看我穿的衣服,惊讶地叫道,你怎么就穿这么一点,光身穿一身珊瑚绒睡衣,怎么行!家里又没暖气,别说你一个病人,就是我们,也受不了!这那行!以前的衣服呢?紧身穿不进去?这那行!等一下啊,我跟你三姐出去给你买身厚点的衣服去!

老天保佑,那天,幸亏有大姑姐过来,要不一直身在病中的我,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生病期间,最需要照顾的,是自己对自己的照顾,至少是在感觉上自己对自己的照顾。直到这时候,我才反应过来,对于已经身虚了的重病病人,出汗,并不代表着就是热。在这之前,我真得以为出汗是因为自己身体热,根本没想到或没想过,出汗,是因为自己冷了。冷了,自己身体的反应也是大汗淋漓。从那以后,我做的最多的,就是时时留意自己身体的反应和变化,并及时向外寻求帮助。同时我也明白了对于身体已经虚弱的重病病人来说,出汗,并不仅仅是热的原因。对于重病病人,热了,是出汗,冷了,也是出汗,有时候放到一个不再熟悉的环境或需要猛然面对一件没有做好心里准备的情况时,应急反应,通常也是一身汗。对于已然身体虚脱或气血已然快要熬干的重病病人,出汗,成了身体调节和应对周围环境的唯一一种手段。好在我命好,在身体需要外力救护时,遇着了已然行医60多年的老中医马学和马大夫过来诊治,生活细节上,遇着了不遗余力招呼弟妹的大姑姐她们。那天,到半下午,我已经穿上了家人给弄回来的厚厚的棉睡衣,身体一下舒服了不少;又过了一会儿,我就喝上了从老马大夫那里拿回来的已经给煎好了的中医。一共五副,十五小袋。因为到正月十三,医院报到进行第三次化疗了,所以老马大夫给准备了可以在在家期间吃完的五副中药。

老马大夫的中医真的好神奇,从开始吃老马大夫的中药开始,我的身体,奇迹般的一天天变得好起来,饭后往出翻唾沫的毛病,很快被止住;汗,除了每天半夜十二点那一回之外,也基本不出了,我眼看着一天比一天变得精神,到正月十三那天,我便又“精神抖擞”医院进行第三次化疗的路程

以后,每次化疗休养期间感冒了,我都找老马大夫给我开中药吃,其实心里也清楚,老马大夫给我开的,一定不仅仅是治感冒的药,他一定是将治感冒和调气血的药揉在一起给我开,要不我不会吃了药后能那么快地变得精神起来,让我足以有心力应对下一次化疗的种种痛苦。

第三次医院准备第四次化疗时,我将自己休养期间用中药调理的事,念医院乳腺科高晋南主任听。他听完我的念叨之后,第一个反应是回头跟跟在身后的乳腺科大夫和护士说,你们注意到没有,凡是化疗期间接受中医调理的病人,基本都能做到按时用药。我们现在,包括一些国外的机构,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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